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61213/17/7yuh.html

  夠了沒?學術界除了冷飯舊炒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嗎?對岸某些研究者實在令人不敢領教。猶記得碩一上許學仁老師的課時,老師總是提醒我們,對岸學者博學勤懇者雖不少,但漫天胡謅者更多;對岸人口眾多,新材料的發現往往搶得先機,加上大量人力的投注,總是可以在既定的古典材料中得到新的見解,然而,卻不一定是對的。而文學詮釋本身其實只有合理與否,沒有對錯之分。文學的詮釋不在於再現作者思維,知人論事、以意逆志說穿了終究無法達成,詮釋只是「意義」的闡發,多找到一種詮釋的進路,那麼此文本就多一重「意義」,如此而已。

  屈原是否為同性戀?如何成為一個問題?從文本中判定其出櫃就認定他是同性戀嗎?可憐的屈子被此世代的人冠上同性戀的帽子實在是過於譁眾取寵。是不是同性戀根本不重要,屈子若處於斷袖之癖向來盛行的時空,其性向根本不會被貼標籤甚至提出討論,換句話說,也只有這個年代,才會不顧當時語境生硬地拿現代社會現象亂槍打鳥,屈子恐怕只是眾多可憐的犧牲者之一。

  問題的成立本身就大有問題,如果可以證明屈子是同性戀,那麼然後呢?《楚辭》裡面豐富的意涵會因為其性向而崩然瓦解嗎?或者對《楚辭》之詮釋有任何助益嗎?有新的意義產生嗎?這個假設能發展出如游國恩般系統完整的「女性中心說」或藤野岩友的「巫系文學論」嗎?一個沒有目的的問題根本無法成立,一個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問題說明清楚的論題是不成立的,提醒自己千萬引以為鑒,勿做譁眾取寵的推測。

ps.有趣的是,亦有另一派學者認為根本沒有屈原這個人呢,當然這是體制外的問題,不討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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