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在志仲和小燕的婚禮回程路上,接到基隆高中學生的電話,這傢伙一開始不願告訴我他是誰,後來才承認他是阿娘--林宸浩。他不知從哪裡得知我的電話,還有我要結婚的消息,特地打來祝福,有點吃驚,而且有一點感動。
繼阿娘之後,又有好幾位同學連續打電話祝福我,而且都是我不認識的基隆高中學生們,甚至也有女生:「請問是紫琳老師嗎?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喔!」我猜想,這大概是他們串聯好的吧!我覺得很驚訝,連不認識的學生也打電話過來,頓時讓我開心了一陣子。
今天中午在志仲和小燕的婚禮回程路上,接到基隆高中學生的電話,這傢伙一開始不願告訴我他是誰,後來才承認他是阿娘--林宸浩。他不知從哪裡得知我的電話,還有我要結婚的消息,特地打來祝福,有點吃驚,而且有一點感動。
繼阿娘之後,又有好幾位同學連續打電話祝福我,而且都是我不認識的基隆高中學生們,甚至也有女生:「請問是紫琳老師嗎?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喔!」我猜想,這大概是他們串聯好的吧!我覺得很驚訝,連不認識的學生也打電話過來,頓時讓我開心了一陣子。
六月,直到最近才有真的會離開基隆的感受。房東詢問我租賃至幾月、學生問下學期還能不能看到我、教學研究會上安排進度及選課本時無法參與的小尷尬,種種訊息都在提醒我,離開的日子,不遠了。
就某各層面而言,並不會捨不得離開這裡,因為打從接聘開始,就很清楚代理的身份本來即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所以,從去年一開始跌跌撞撞,還有一次在課堂上哭泣,再加上下學期暴增的工作量及無止境的體力耗費之後,就決定要做到「不以物傷情」,因此離別在即,才會後知後覺。
除夕當天提到開學症候群似乎有點誇張,但其實昨天,不!應該說前天,我的症候群就上身了。唉唉,老師比學生更不想開學、更不想上課,這可怎麼辦才好?
並非所有的情感都可以分類,與朋友的叫做友情?親人為親情?又有規範為愛情的?相遇的人都知道,感情的流動總是不斷越界,消弭關係與份際。
猶記得王佳芝唱著〈天涯歌女〉時,歌詞裡郎情妾意,歌聲亦是傾吐著兩個人大時代裡身世蒼涼。王佳芝猶如戲子般的一生,愛看電影的她,戲裡戲外只能靠演戲證明存在(想當初王佳芝也是靠舞台劇吸引鄺裕民的眼光);父親的遺棄,情竇初開也僅只一瞬,無奈戲假情真,舞台上遇見另一個自己,且是唯一憐取自己的眼前人,患難在即,為了幫對方脫險,只好黯然下台了。易先生天天問案刑求,撇開漢奸的大帽子不談,被刑求的對象多半是當年患難之交。這爺也有當年,也有年輕時的理想,青春烈火想必不輸鄺裕民,如今卻手刃了自己當年的患難之情,這也就是郎與妹之外,患難之交恩愛深使他老淚縱橫的緣故了;當然也是這僅存的郎與妹患難之情,在他知道戲裡戲外時,又再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