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好多年前,一位運休系的同學因為木瓜溪橋規劃及設計不良而成為輪下亡魂,在上位者無動於衷,於是該系群策群力,一同至縣政府舉布條抗議,彼時在上位者才願意有所承諾,那一次,我和依秀也參加了。但也僅僅是將兩線道的汽車車道分一道給機車騎士,依舊沒有設置圍欄,不肖駕駛仍可隨時越道,這就是在上位者做事的方法,對,他們做了,僅僅只是做了而已。
舊事重演。
猶記得好多年前,一位運休系的同學因為木瓜溪橋規劃及設計不良而成為輪下亡魂,在上位者無動於衷,於是該系群策群力,一同至縣政府舉布條抗議,彼時在上位者才願意有所承諾,那一次,我和依秀也參加了。但也僅僅是將兩線道的汽車車道分一道給機車騎士,依舊沒有設置圍欄,不肖駕駛仍可隨時越道,這就是在上位者做事的方法,對,他們做了,僅僅只是做了而已。
舊事重演。
空白了一個月,第一次累得沒有時間寫網誌(可見之前過於悠閒),甚至有的篇章已進行一半也因為心情不夠穩定而忍痛放棄,咦?難道意味著現在我已經可以整理心情了?
十一月非常瘋狂,我和林先生決定了兩人的人生大事(不是結婚,不過意義上差不多),內容暫時馬賽克一下,因為就像小秘密般想要單獨分享,知道的朋友也幫我們保密喲!也許很瘋狂,應該說是太瘋狂了,但我想就是緣分降臨,所以我們共同決定、共同分擔;雖然難免有些擔心與不確定,卻仍是喜悅大過於不安。
暑假是同學會高峰期,今年暑假,瘋狂參加了三場同學會,國小、國中及高中,其中感覺最複雜的莫過於國中同學會。
我以為自己調適得很好,畢竟是十多年以前的事情,如何回首?記憶是多麼遙不可及,且是再建構性這麼強烈的事物,既不可信亦不可徵實。然而同學會讓人焦慮的地方就是,大家將選擇性的記憶在同一個時空場合中拼湊出來,那種與自己過去十幾年自以為是的真實不相同時,需要花多少氣力去改寫那段輕飄飄的歲月?又或者,是否仍可以任性的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這個網誌頁面,一看到就讓我很喜歡。孟庭葦輕輕柔柔地臥著,從臉上的笑容就可以看見美麗的夢境,網誌的主題是「幸福感」,的確如此,睡得好,真的很幸福。
一個多月了,我回來生活近二十年的桃園一個多月了;但也離開生活七年的花蓮一個多月了。
偷偷承認,其實我還沒有想念花蓮至魂牽夢縈的地步,因為我還浸淫在回到桃園跟親愛的家人朝夕相處的喜悅裡。跟其他家庭生活上有困擾的朋友們比較起來,我仍是幸福的,雖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仍有無法為外人道的酸楚必須自己承受;但目前至少都可以順利消化、代謝正常且過著再平凡不過的日常生活,這樣清清淡淡的生活,我想是心滿意足的,滿足到我的論文快要死產了(哈哈哈,苦笑中)。
「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古人因為害相思使自身成為病體,不但感受不到身體的重量,氣力也盡失,進入全然騰空狀態;而我,在這十年的光景中,也漸漸形成病體,一點一點地融解、縮小,直至有一天會消失,一如自己的存在。
第一次發現,約莫是在高三的時候。同班兩年的同學告訴我,她始終分不清我與班上另一個女同學,甚至會叫錯名字,言下之意,我想她指的是我們長得很像,所以分辨不出。真的很像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通常會這樣錯認某人,大概是因為不夠熟悉的緣故;然而同班兩年,即使不熟也應不至於搞錯吧!我並不生氣,只是覺得可笑,可笑的是原來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是可以被當成另外一個人且不會有人覺得奇怪的一個人。
一頓陌生的晚餐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很想拒絕,也非常非常婉轉地回絕了,卻還是因為過度婉轉,問題又再度回到自己身上。
這是一個好問題,為何我想拒絕,一點也不想答應?原因就在「陌生」二字。一直以來,我鮮少與同學一起吃飯,一來是因為自己午、晚飯時間不固定,加上時間的敲定我嫌麻煩,也不想讓別人遷就自己,所以也就乾脆單獨吃,吃快吃慢都很好;二來是除了吃飯這件正事之外的配菜--聊天找「話題」,對我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自認是無趣的人,也常常難以介入他人的話題,所以總是習慣靜靜地一個人扒飯,故常常被認為若有所思,事後還讓人家問我是不是不開心,這樣真是掃了飯局之大興,所以我愛一個人吃飯。
得知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根本沒有置喙的餘地,沒有立場。
請不要再去猜別人的心思了!多麼希望可以不要再看見聽見這些那些,原本沒必要知道的事情就應該放聰明一點拉出遠遠的距離,否則像這樣無預警地爆發累的其實是身邊關心自己的人。
這句話忘了是多久以前大家就口耳相傳了,非常經典,也令人有點沮喪,因為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呀!我想一定是因為我還有成長的空間,所以身邊許多事物仍不斷持續毀滅,然而毀滅之後呢?
寫論文很煩躁。我打開大一就開始使用且在夏天就會罷工及不斷重開機的電腦播放音樂,選了好多好多自己這幾年陸陸續續留下來的流行歌曲,大約有一百多首,整天播放,剛剛好陪我過苦悶的一天。